母离了屋。卿如是想了片刻反应过来,如今已是月底,也就是说,她只有六天的时间准备寿礼。六天,她再掂量又能捯饬个什么花来?人家都是冲着世子夫人的位置去的,她不凑这个热闹,何必教郡主看她顺眼呢?
那还不如给郡主破个案。
“姑娘想出什么来了?”皎皎关切地问,“这寿礼咱们要如何准备?有什么用得上皎皎的,姑娘你尽管吩咐。”
“跑个腿。去照渠楼买张戏票,萧殷最近的那场,要在上座,正对着他的位置。”
自打萧殷被评为扈沽戏魁之后,照渠楼给他安排的场次便不大按常理出招了。要听他唱一出戏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卿如是的运气不错,他的戏就安排在隔日,初一。
沈庭的案子事关照渠楼的小厮,刑部常来问话。小老百姓按捺不住好奇,也时不时来坐坐,打听一二。这几日照渠楼的生意甚好,卿如是进来时还被踩了好几脚。
“姑娘,昨日奴婢来买戏票的时候人才叫多呢,今日都不算什么了。”皎皎在她身旁轻声道,“姑娘还是没告诉奴婢来这里做什么?回去时夫人定要紧着问寿礼的事。”
“我这就是为了寿礼忙活。”没等她再开口,卿如是抬手,示意她先闭个嘴。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