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点,“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自己放好,我不给你保管了!省得我弄丢了,你借机抄我全家怎么办?!”
月一鸣忽笑,“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阴谋诡计?幸好相爷是我不是你,我们身份若是调个个儿,我真怕你故意偷了存放在我这里印章,然后抄了我的全家。你放心,我是文臣,手段软和,一般不抄人家。”
可后来她才晓得,手段软和的相爷在朝廷上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实则是温润端方的活阎王。
他倒退的步子加快了些,一边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寻她聊天,后来她注意力被他臊皮的话分散,倒也跳得没那么累了。
他说的是,“我们洞房那晚,我让你取悦我,你说你不会,我便教了你几句,你还记得吗?”
“你有必要现在说这些吗??放开我!月狗逼!”
月一鸣低笑:“你现在说了,我心情愉悦了便会放开你呀。”
她权衡利弊之后,见四下无人,便咬着唇屈辱地说了。
刚说完,正夫人不晓得是从哪儿窜出来的,月一鸣见到她后,松开秦卿的腿,敛起笑意朝她走去,“什么事?”那纨绔做派统统不见踪影,甚至比正夫人平日里还要谦和有礼。
夫人亦是识礼,头也不曾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