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她脸上,挑眉反问,“嗯?”
卿如是伸出食指,又用下巴指了指他的指头,“以前我认识一个人,但凡遇到难题,也喜欢这么敲桌子,别的地方不敲,只敲桌沿这根线。那个人,不常那么安静,所以我才留意到这个细节。当然了,有这个习惯的人很多,我爹也这样,平日里不安静,一旦安静敲桌子,就是在想难题。”
她说的自然是现在这个爹。这位爹有些时候十分啰嗦,卿如是发现他这个意外和月一鸣相同的特点时还甚是惊奇。
月陇西的指尖微蜷缩收回,礼貌地淡笑,“我的确是在想难题。不过,我一直都这么安静。”
没毛病,月陇西和月一鸣天差地别。
“你在想什么?”卿如是微蹙眉,“沈庭的案子?”
月陇西摇头,看向她,“我在想,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我家的东西。又为什么会想看女帝的画像。但我猜你不会告诉我,所以我只好自己想。”
卿如是得意地笑,“你想不明白的。不如就当做是我为了接近你,故意为之。”
月陇西随意道,“我不是斟隐,我自小看的都是正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