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锋一转,看似惆怅地叹了口气,把脑袋搁在她肩上,慢悠悠道,“你一哭我也想哭,捏这么大劲可疼死我了。我憋着眼泪花让你玩儿呢,你轻点。”
她本就没哭,只是累得眼眶发红,谁知他这么一句流里流气的话出来,她没哭也要被他臊哭了。
月狗逼别的不行,这方面秦卿还是要诚实地高看他几眼。手都酸了他还搁她耳边哼哼。
忍无可忍,她红着脸叱,“你纾解就纾纾纾……好好纾行不行??能不能别在我耳边叫唤来叫唤去的?!”
“嗯?”月狗逼停下来,握住她的手,教她,“这样才叫做给我纾解,刚刚那样,叫做谋。杀亲夫。你弄得我舒服,叫两声好让你知道。”
“我不想知道!你给我憋着不许叫了!”秦卿咬牙。
“为什么?”月狗逼的手移到她的腰畔,轻轻摩挲,撩声道,“那晚你叫唤的时候我可什么都没说。你哼得比我响多了,生生听断我的魂。”
“你再说一句我打断你的腿!”
然而片刻后他依旧哼得很有节奏,秦卿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充耳不闻。后来结束时,她实在嫌恶得不行,全擦他身上了。
却被他按着脑袋,凑到耳边,唇瓣轻轻摩挲她的耳尖,语调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