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
正是如此,她更不想让他们失望。
题目不会做,她认了。可现今,却是如此可笑的原因。这么糟糕的错误,她怎么会犯,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也难以原谅自己。
……
临放学,班级里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还是过来安慰了沈温几句。
丁成杰看起来像是比沈温更懊恼:“沈同学,你化学这么优秀,这次竞赛没有你,实在是天方夜谭,是我校的一大损失。”
在他看来,沈温是得奖的种子选手,不应该被埋没。
沈温礼貌地回了几句,尽管表面上看不出多大的波澜起伏,但心里也是憋屈和丧气的。但她向来不习惯把自己的伤口揭开给人看,感同身受这个词,太难了,多说无益。
教室里的人陆陆续续走光了。
纪律委员离开的时候,教室里只有沈温一个人,他喊了一声:“沈温,我窗户已经锁好了,你走的时候记得关灯,把门关上。”
“好的。”
沈温应了他一声,又把心思放回到题目上去,面对难题时,至少是专心的,旁的杂念都会被暂时丢掉一边。她每逢心情不好,总喜欢这样。
——
程放今天压根就没来上课,他那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