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那时唯一不放弃她的人,只剩下她自己。
她四处寻找可以收治她的医疗机构,直至看见德国医院发布的椎间盘假体临床试验……于是她没有通知任何人,孤注一掷地乘上飞往柏林的航班。
电话里,无言的氛围持续了好一阵子,陆楠轻声打破僵局:“你什么时候做手术?”
“下周。”
“什么时候回来?”
“还不清楚,尽快吧。”
“好,我请假过来陪你。”
“你陪我?童欣怎么办?”
沈如磐说话的语气像讽刺更像生气。陆楠噎住,再开腔时声音有点低哑,弥漫着深深的无奈:“我知道你不相信,但在我心中,你是无人能够替代的。我很后悔,领导提出拆队换人的意见时我应当激烈地表达反对意见,哪怕被队里开除,至少也和你同进同退,而不像现在,你和我分道扬镳,一个人在德国接受风险未知的手术。”
沈如磐不是个不讲理的人,面对这样的自白,如果说没有一丁点信任是不可能的。再说她也知道,是领导单方面决定把童欣配给陆楠,陆楠由始至终没有自主选择权。
她咬住嘴唇,不确定地问:“你不会觉得我是个拖累吗?”
“我们搭档十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