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爹爹成了这番摸样,我这心里懊悔极了,爹爹若不是总记挂着我,每日里喝闷酒,也不至于如此。而大哥为了我曾说过不想夫君再去战场的事情,不日就要赶赴边关,生死难测,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就是个丧门星啊?”
“呸呸呸!夫人千万不要这么想,这人老了总要得一些病的,再说了大少爷不过是去边关驻守三年,这仗没准根本就打不起来。夫人若真担心,不妨问问老爷那边的情况,毕竟老爷可是在边关待了近乎十年。”
她怎么没有想到呢?
心底一喜,转而就委顿下来。
次日,苏婉音坐在铜镜前由着阿碧梳妆。
“夫人,今日你穿哪件衣服?”翠儿手上左揽了一身酱紫色绣着梅花缠枝的百褶裙,右手揽着一套葱绿撒花的软烟罗裙。
她闻言偏头瞧了一眼翠儿手上的衣裙,沉默了片刻,“穿梅花缠枝的那件,爹爹想必瞧了会喜欢,只是阿碧你将妆粉涂的浓些,别让爹爹与大哥瞧见我眼底的青乌。”
翠儿将不穿的那套放回衣橱,自顾的出去打水,阿碧上完妆取了把檀木做的梳子,给她梳着脑后的青丝,“夫人,早上奴婢已经将口信让人稍回府里了,夫人要去前厅等着老爷吗?”
他心里记恨着大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