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说句羞话,姑娘嫁人后的日子,才是女人一生真正的开始。至于娘家,不说泼水嫁女,很多事情,都是我无法插手了的。”
周氏眉心一跳,这华怎么说得像跟娘家无瓜葛了似的。是她想多了吧,娇滴滴的小姐怎么忍受得了农家的粗糙,等一受不了,还不得寻求娘家的帮助。
对于刁难的问题,秦蓁能讲道理的,就讲,讲不通的,干脆冷讽的一笑置之。大多乡邻还是本本分分谈话,便于她这个新妇熟悉人。
温和的态度又不会让人欺负的利索性子,即便剥开秦家小姐这层身份,也让众人称赞连连,是个得体大方的好媳妇。
秦蓁谈吐得体、从容优雅,又能应对那些尖利嘴巴,周氏也越看越满意,当然更看重的,是她身份镀的一层金。
许是怕她闹事,上午刚送走村里来打探的一拨人,下午还不到酉时,秦家的人来了。
秦文柏一身缂丝云纹锦袍,头戴珠镶玉冠高高束起。而立之年的他清风霁月,五官俊朗,有南方商贩特有的文雅隽气,眼波里时刻闪烁一丝探究的精光。
秦文柏身边跟着一个细眉细眼的妇人,就是姜姨娘,姜如巧。
“哎哟,商人老爷来了,快请里边坐!”周氏左盼右盼,没想到这么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