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哦对,那你一直在挠啊挠的,挠什么呢?”
呸,谁在挠了!秦蓁撇嘴道:“我在抹香膏,以前用惯了。”
说话的注意力总算驱散心头那股莫名的热意,箫清羽奇怪道:“你不是当天被设计嫁过来的吗,怎么还带有香膏?”像……像提前准备过似的。
秦蓁很自然的答道:“女子是离不得香膏的,我给贴身带在了内衫里。”
箫清羽打消了腾升起的疑窦。随即便见抹好了药的大小姐,走向床边。
“你……”
秦蓁顿住脚步,温婉道:“你想睡床了?也好,我们轮换着睡。”
“不是……白天你都听大娘说了,我……在村里名声不好,你还敢跟我睡一间屋?”箫清羽耿耿于怀。
不睡这里我就没地方睡了,秦蓁暗暗腹诽。她抬步走到床边坐下,浅笑道:“有何不敢,都是些无稽之谈,别放在心上。”
“你,真的不在乎?”
从没有一个人,听到这个还对他这么,不设防的。村里人知道他是打猎好手,他每次英雄似的满载而归,村民依然会对他热情的露出笑脸,只是那些笑始终隔着疏离的一层,有的甚至直白盯着他的猎物。家里,也没有谁,像她离自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