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了许久叫他同床,又惊惶许久去适应他的存在,折腾得到丑时才歇。
新媳妇连着两天起晚,冯氏再大方,怕也心有不满了。
现在是辰时了,纵然比昨日早得多,她也没做早饭。秦蓁微微忐忑出了屋,看冯氏在劈柴,前去帮忙。
“阿奶,我……”
话刚一开口,就遭冯氏厉色瞪了过来。
昨日见她满面娇羞,只当为箫家兴隆添丁,偶尔一次,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昨个儿她却知道,孙儿受了伤,床笫之事怕是不能行,孙媳却又起晚了。那就是犯懒!农家最容不得懒人。
秦蓁浅吸了一口气,轻声解释:“昨日夫君伤口颇多,后半夜还发了烧,我照顾到天亮竟然睡去,没有看牢他。阿奶,他是下地去了吗?他生着病,我很担心他。”
没有抱怨,也让她有台阶下,如此体贴,冯氏火气稍降。
冯氏脸色好看了不少,‘咵’的劈了一根柴。
“就让他去吧,农家孩子哪有这么娇弱,出出汗病更好得利索。那么几亩地,老头子一个人怎么翻得动。”
秦蓁不敢反驳,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