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她微微一笑眉眼弯弯,略一低头的那一瞬无限娇羞,他往左打了把方向盘,原本驶往新港方向的车,拐上了另一条路。
方念瞬间敛了笑容,“没什么。”
生活最可悲的地方就是,当你以为物是人非,回忆却历历在目。
海湾路上棕榈树一棵接一棵,游人也很多,碧海蓝天金沙、白云绿树红花。
杨佳宁曾说过,如果以人来形容海城,那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不像她们那里,到处都是灰扑扑的,别人示豪,她们吃土。
蓦地一抬头,发现四周景色不对,新港在市区应该走右边那条道,左边的环海路是通往码头的,很长很长的一段,是海城有名的风景路。
“你去哪”方念问他。
“步行街。”
步行街距离新港可远了,坐公交车起码要大半个小时,再从新港回学校又要大半个小时,方念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马上就四点了,再稍稍耽搁一会儿,回去天都黑了。
“能在路边停车吗”从这到新港,打个车过去就几分钟。
“不能”宗越懒懒开口,“不让停车。”
方念指了指路边的出租车,环海路全线禁停车,也是有临时停靠点的,方便游人上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