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脑海中一片空白。
明明都已经派人跟着她了,还是怕她出事。
不到一分钟,有人从里面跑了出来,“少爷,过来了。”
宗越掐了掐太阳穴, 压下那股恶心的感觉,收回支在车窗上的胳膊吩咐了句, “送她回学校,不要有任何意外。”
“是。”
几乎是宗越的私人座驾刚离开不久, 方念慢悠悠地从公园里走了出来,上车前特意看了眼,没看到贴条啊,奇怪了, 难道被风刮走了。
方念开着车子往文化大道驶去,只觉得心情比来时更糟。
与此同时宗越的车从海边调头,开往新港的景山公馆。
手机一停不停地响, 刚按了接听键,电话那端的人就跟个话痨一样一停不停地往外吐泡泡,“小越越啊,从咱家过来要不了十分钟吧,你是不是迷路了还是睡着了,叔等你都等了半个小时了,你人呢,啊?”
中间夹杂着迟意等人的嬉笑声,“小叔,你问问他还记得景山在哪吗?”
“宗少爷在国外都混成洋炮了,回来连路也不认得。”
“他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