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处问去。何况这事经了官,官府自然已经查问过,官府都认准堂兄是凶手,应该没有错。就算有错,也是堂兄命数不好。堂兄的事,怕也只能这样了。
来趟汴京不易,还是该去城里好生逛一逛,而后就回家去吧。
于是他过了虹桥,朝城门那头走去。刚走到护城河桥头,正在抬头惊叹城楼的雄壮,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把。回头一看,是个瘦高的汉子,穿着件旧白布衣裳,长得像匹瘦驴子。左额角刺着几个墨字,蒋冲只认得“第七指挥”四个字,知道这人是军汉。
那人瞅了瞅两边,压低声音说:“我知道你堂兄在哪里。”
“嗯?”蒋冲一愣,“你是?”
“别问那么多,想见你堂兄就跟我来。”
那汉子转身沿着护城河往南走去,蒋冲略一迟疑,还是忙跟了上去。他连问了几次,那人都不应声,只快步走着。蒋冲只得一直跟着,走了半里多路,越走越僻静,蒋冲有些怕起来,不由得停住了脚。
“我堂兄究竟在哪里?你不说,我不去了。”
“不能白见,你得先给行脚钱。”那汉子转过身,目光冷狠狠的。
“你要多少?”
“五百文。”
“我没带那么多。”
“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