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姓牟的,万一被他找见些什么,我这里的事情就不好下手了。
他知道严老儿常日在这里,人称“万事通”。便走过去拣了个空座,坐了下来:“严老爹,来碗煎茶。”
“你们都在寻钟大眼,到底是为何?”严老儿提壶过来斟了碗茶。
“哦?你是说‘斗绝’?”
“是啊。你在寻,他在寻,钟大眼的娘也在寻。这钟大眼却不见人,究竟是闹什么鬼戏?”
“哦……我寻钟大眼,是想跟他打问一件事。‘斗绝’寻他做什么?”
“他没说,我也不好问。不过,瞧着像是要紧事。”
“对了,严老爹,您有没有见过一个姓牟的年轻公子?”
“姓牟?这姓少见,还是年轻公子?没见过。”
“昨天中午,他在钟大眼船上,穿着件青罗衫,一对细长的眼,眼角往两边斜挑。你从这边也应该能看见。”
“没留意。”
“哦……”
王哈儿不愿再多言语,低下头喝着茶,仔细思量起来。
那个姓牟的施法把雷老汉化成灰,自然是为他那上千贯钱。那些钱放在秦家解库生利,只有拿了契据,才能取到那些钱。雷炮翻遍了家里,也没找见那些契据,自然是在雷老汉身上,被姓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