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头戴的幞头,身穿的锦袍、勒帛、靴子,全都一毫不差。再看其他,画中共有几百人,其他人梁兴认不得,但龙标班的二十个士卒,个个都逼真无比。张择端说的那两处其实再细微不过,哪怕仔细看,都未必能留意。张择端却将两处都空着,专门赶过来求证。
    梁兴见张择端如此谨细,既惊又佩,忙跟他解释,那天龙标班士卒衣着全都完全相同,勒帛都是绯红色,而那另一个士卒并没有胡须。张择端听了却仍满脸疑惑,连声念叨:“似乎不是,似乎不是……”
    梁兴只好将那两个士卒叫来,一问,更是惊了一跳。其中一个士卒满脸惶愧,说他的绯红勒帛那天早上忽然找不见了,只好另寻了一根紫色的蒙混;另一个士卒则笑着说,那天争标时,下巴上被溅到一坨黑泥……
    回想起那幅画,梁兴忙跳下马唤道:“张待诏!”
    “梁教头?”
    “张待诏,您这一向一直在这东水门外汴河湾写生?”
    “嗯。”
    “昨天正午,张待诏在哪里?”
    “虹桥上。”
    “太好了,有件事向张待诏请教,您还没有吃饭吧,咱们就近吃点东西?”
    “哦……成。”
    梁兴请张择端走进旁边的查老儿杂燠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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