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一样?”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我没工夫跟你缠嘴饶舌,碗给我,你在门外等着。”
    一阵轻巧脚步声,黄鹂儿推开门闪了进来,随即掩上门,将手里端的那只碗放到桌上,碗里两只酱烧的鹌鹑。她朝梁兴和施有良笑着使了个怪脸,又快步走到后头,旋即又端了个碗出来,开门闪出去,带好门,快步走到院门口。
    “这是我冬天腌的酒醋肉,今天头回开坛,才蒸的,你们也尝一尝。”
    “我不敢要,我娘要骂我。”
    “骂你做什么?你娘有心,我就没心?”
    “上回送煎鱼来,你让我端了一大碗馓子粥回去。我娘骂我说,让你去送些人情,你竟像是去做买卖,出去十文钱,非要讨回来十二文?”
    “呵呵,邹婶婶算错了账呢。那两条煎鱼至少得二十文钱,我那碗馓子粥最多五文钱,你做买卖倒赔了十五文,邹婶婶该打你才对。”
    “你还笑呢,这回我更不敢端回去了。”
    “你若不要,从今再不许你来我家。快去、快去,我还有要紧事忙呢。”
    丁豆娘跟着那个年轻妇人上了停在巷口的厢车。
    那是一辆车马行赁来的车子,车厢已经污旧,两条坐凳上虽铺着蓝绸坐垫,却蹭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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