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什么鸟事?这般诡诡绰绰。哥哥,你要我做什么?”
“之前我疏忽了一件事。清明那天中午,钟大眼那只船驶向上游,直到傍晚,我在崔家客店前面河湾那里找见那船。假蒋净的尸首并不在钟大眼船上,大白天,汴河上下那天人又多,自然不会当时便抛尸河中。应该是先搬上了岸,藏了起来,等天黑了才偷偷抛进河里。做这些事,必得近便才成。”
“哥哥是说崔家客店?”
“嗯,我问过崔家客店的伙计,他说那船傍晚才泊到那里。但那船当时头向北,朝着上游。那些人若是中午先把船划到了上游某处,搬下尸首,再把船顺流划下来,该泊在南岸才对。就算泊到左岸,船头也该朝着下游,否则就得让船在河中间掉头才成。他们要避开眼目,何必做这多余的事情?”
“那伙计在说谎?”
“眼下还不清楚。我要托你的,正是这事。”
“今晚我就去探一探。”
“石兄弟,这些人行事诡秘、下手残狠,你得多当心。”
“哥哥放心。还有件事哥哥听说没有?”
“什么事?”
“楚澜楚二哥的兄长楚沧也死了。”
蒋冲从楚家出来后,仍寄居到了烂柯寺。
那个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