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被我娘狠骂了一顿。她说你成日叨烦这些大嫂们,连这点力气都不愿出?今天她不许我做买卖,罚我专来帮大嫂们干些活儿,补补过。”
    “稀罕,你竟有这么一位菩萨娘?把个油贼猴儿教成了善财童子。”三个妇人全都笑起来。
    窦猴儿和她们说笑了一阵,慢慢将话头转了过来:“院里的梁红玉姐姐病还没好么?”
    “好啥?姑娘们生病,一向请的是崇明门外的方太丞。那梁姐姐吃了方太丞的药却屁都不响一个,又换了东水门的梅大夫,至今还在吃药。”
    “梁姐姐是去年才来院里的吧,我至今没见过呢。”
    “可不是?她爹原是禁军里一个都指挥使,去年方腊起事,她爹误了战机,被斩杀了。家被抄没,她也被打入妓籍。那模样是千里挑一,我瞧着比对街剑舞坊死了的邓红玉还要俏两分,剑也使弄得好,那回禁军几个好手和她对练,一起围攻,都奈何不得她。”
    “啧啧,功夫这么好,怎么就着了病呢。”
    “她本是好人家的女儿,又不是自小在行院。来了这里,自然百般不顺意。但凡半途入妓籍的,哪个不先得大大病一场?”
    “昨天我见一个年轻妇人上了她的楼,脸上似乎有片紫癍……”
    “哦,那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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