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只见两人身影连连跳跃往还,眼前寒光乱闪,耳中不时传来刀剑相击的叮叮之音。他心头不住惊跳,这两人功夫远比那些勾栏艺人强狠。
    两人斗了一阵,只听见那男子闷哼一声,猛地倒在了地上。女子用长剑逼住他脖颈,厉声问:“说,你家匪头在哪里?”
    “你既然知道我们是谁,要杀便杀,何必多话?”
    “也好,你不说,你家匪头也自会来找我。我就送你上路,去陪你那姓牟的兄弟。”
    女子说着挥剑一砍,月光下一团黑物滚离那男子身躯,女子竟砍下了他的头!
    窦猴儿惊得险些叫出声,裤管里一阵湿热,竟溺下尿来。
    丁豆娘重又到虹桥口卖她的豆团。
    二月底那天,剩余的众妇人在云夫人家大聚时,庄夫人忽然昏厥过去。丁豆娘忙急步抢过去扶住庄夫人,云夫人惊慌起身:“快把她扶到里间床上。”丁豆娘和其他几个妇人一起把庄夫人扶到后边一间卧房,又是掐人中,又是喂水,忙乱了半晌,庄夫人才醒转过来。但气息微弱、神志昏昏,自然是这一个多月太焦忧疲惫,身子再撑不住。云夫人忙叫一个男仆去唤大夫,又拉开锦被,给庄夫人盖好,让一个使女在床边看着。大家这才轻步回到前面,重新坐下,却都默默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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