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旁一个人,你会骂他?”
    黄鹂儿“噗”地笑了出来,那笑脸儿映着朝霞,蔷薇花儿一般。
    这时,院里忽然传来一阵笑声,梁兴、施有良和黄百舌一起站在廊下,望着他俩笑。黄鹂儿顿时羞红了脸,跺着脚骂了句:“疯小羊,都是你!逗得我出丑,让人笑!”说着低头转身,急窘窘躲进屋里去了。
    曾小羊也有些难为情,只能咧嘴笑了几声,关上了院门,走到三人跟前问好。
    “小羊,你这么早过来,敢是打问到些什么了?”黄百舌笑着问。
    “嗯!不止一条呢。”曾小羊忙答。
    “哦?那坐下来说。鹂儿,倒茶!”黄百舌连唤了两声,黄鹂儿在后头都不回声,黄百舌笑着道歉,“今天只好说干话了。”
    四人坐下来,曾小羊忙把自己打问到的说了一遍,并加倍形容了一番自己是如何跑遍各处,又花了几十文钱。
    “看来这姓盛的船工果然有隐情,”梁兴听了,忙从腰间钱袋里取出一陌钱递了过来,“多谢曾小弟,帮我出力不算,还破费使钱。我的钱都放在梅大夫医馆那里,没带多少出来。这点钱你先拿去吃碗茶,过后我再酬谢你。”
    “花那点钱算啥?我怎么能要梁教头的钱?”曾小羊忙起身推辞,并且有意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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