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咋能忘呢?快说说,你问到了些啥?”
“那船是杭州贩绸缎的,今年正月初三过的税关。船主叫牟清。男女船工一共二十三个。其中的确有个姓盛的船工,名叫盛力。有件事倒是很奇怪,你昨天真的见那船往东去了?”
“嗯,我亲眼瞧见的。”
“那就怪了,昨天那船并没有过税关。而且,从正月到京城后,直到今天,它就再没离开过京城。”
“会不会偷偷过了税关,没被发觉?”
“一块肉能偷偷瞒过一条狗?那些税吏专靠这个吃饭,而且日夜轮班守着,莫说一只船,一只鸭子也休想偷偷游过去。”
“这就怪了,那只船这两三个月来来回回的,去哪儿了?”
蒋冲躺在床上想:难道是老天要我留下来,替堂兄申冤?
但浑身上下无处不疼,这老天耍弄人也太狠了些。而且,自己扮和尚来过这里,那两个贼军汉又认出了自己,不知道贼军汉和楚家的人有没有关联往来?堂兄杀了楚家老二,那两个贼军汉又狠命阻拦我查这件事,两下里恐怕是一伙人。自己伤成这样,动都不能动,不是把性命白送到他们手里?
他顿时慌怕起来,想挣着起身,可才动了一动,浑身上下顿时剧痛起来,疼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