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威见自己仍这么受众人拥戴,心里畅极,一把解下腰间钱袋,“啪”地丢到桌上。
    石守威和众人一起赌起来,正在欢畅,其中一个忽然问:“许多天没见梁教头了,他去哪里了?若有他在,就更加提兴了。”
    另一个说:“高太尉点名要了他去,他如今上了高堂,哪里还能跟咱们在这矮屋里厮混?”
    “可惜……”
    “可惜啥?我看梁教头不是那等逐高忘低的人。那几回一起赌钱,他连着赢,赢的那些钱,不是全拿出来,自己又贴了不少,请咱们一起去京城正店挨家痛吃了?”
    “嗯,梁教头不让我说,因此你们都不知道。上回我那浑家病了,我的钱却全输尽了。那时离金明池争标只有半个月了,演练正紧,梁教头教我们阵法时,见我连着出错。演练完后,他私底下找见我,我照实说了,他当时听了没言语。晚上回家时,我那浑家却说,傍晚有个大夫上门来给她看过脉,又给她抓了药,却一文钱都不收。她执意询问,那大夫才说自己姓梅,是梁教头托人给他捎信,并拿了一贯钱给他做出诊抓药的钱。”
    “唉,梁教头才真正是热心爽快人啊……”
    石守威原本兴致正高,听到几人忽然你来我往地夸赞梁兴,心里顿时腾起一团火,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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