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了头,哪能就这么撂下?那就十贯钱。”
    “十贯我讨不来。”
    “你刚刚不是说十贯?”
    “你瞧瞧我这腮帮子,刚才为了劝您,才说十贯钱,咬牙咬得腮帮子至今还酸痛呢。”
    “那你说能讨来多少?”
    “我不敢说。”
    “那至少八贯?”
    “八贯?八贯钱得有三十多斤重。您满京城打问打问去,谁能从我表哥袋里掏出三十多斤铜钱来?”
    “八贯也不成了?那七贯?”
    “我仍不敢担这个保。”
    “六贯?”
    “不敢。”
    “那好!五贯!只要你能帮我讨回五贯钱,我就把这字据给你。”
    “五贯钱能买你八百多个大包子,你一笼包子才十二个,得垒七十屉,都快比那十千脚店的楼还高了。”
    “那你说个实数。”
    “三贯。”
    “三贯?!”
    “我只敢说这么多。我那表哥您又不是不知道,哪怕一文钱,在他眼里都比锅盖还大。三千个锅盖都能把这汴河盖满了。”
    “这……那成,就说定三贯,不管比锅盖大,还是比门板大,一文都不能少。”
    “我曾小羊说话从来都是棺材盖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