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别,紧抿着薄唇,一样冷傲傲的。只是从头顶到额一大片血痕,已经发黑,大损了她生时的白净端庄。
他们兄弟自小虽然时常斗气,但真正反目,正是哥哥娶了这个妇人之后。郭沉那时虽已经募入内殿值,做了御前亲兵,但一直跟着哥哥过活。这个嫂嫂似乎一开始便不喜欢郭沉,却又从来不明说。郭沉也有些看不惯她那冷傲样儿。两人极少言语,哥哥夹在中间,也是百般不顺意。他也曾想过搬出去另住,但心里始终气不过,我是我哥哥的弟弟,我吃的住的,都是哥哥的,不能平白便宜了你。于是,他便硬是住了三年多。
直到有一天,哥哥到他房里,坐下来郑重其事跟他说:“你已经长大成人,该自己成家了。你嫂嫂相中了步军万捷营一位都指挥使的女儿……”他听到这里,“腾”地站起身,收拾起衣裳被褥,打了个卷儿,就离开了哥哥家。去外面赁了一间房住,住址也不告诉哥哥。哥哥来班值里寻他,他也总是避开不见。
他自己托媒人相看了许多女子,却始终没有高过嫂嫂说的那个,直到寻见一位马军都指挥使的妹妹,人才样貌都不差,他才应允了婚事。成亲之后,他才带着新娘子去拜见兄嫂。哥哥自然喜出望外,嫂嫂却仍旧冷淡淡的。他娶的这位妻子也是个硬性子,当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