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眼看到床上昏沉的丁豆娘,忙连声唤起来:“丁嫂,丁嫂?造孽啊,便是只鸟,雄的还知道护雌,一个男儿汉家,遇点事就受不得,老婆也不顾了,自己图快当寻短见……”
    桑五娘忙劝止:“婆婆,丁嫂昏过去了,你让她安静歇一歇。”
    “哦,哦!我瞧着气恨心疼,就收不住这老扁嘴了。可你们说说,这天底下的男人怎么个个都这么孬软?”
    梁兴心里急着要问桑五娘,受不得这羊婆叨噪。正在这时,黄鹂儿提了一壶水走了进来。梁兴忙说:“鹂儿,你在这里看着丁嫂,我和这位大嫂去隔壁说些要紧事。”
    黄鹂儿忙点了点头,梁兴便请桑五娘一起离开了那间卧房,羊婆在一旁一直瞅着他们。
    走到隔壁进了黄家,梁兴引着桑五娘走进堂屋,指着墙角的尸首说:“桑大嫂,这个就是那姓盛的船工。”
    “他死了?”桑五娘猛然瞧见那尸首,吓了一跳,“那他媳妇呢?”
    “他媳妇?”
    “他媳妇叫明慧娘,明明自己没有子女,却装作孩子也被掳走,混进我们堆里。”
    “桑大嫂,你能否把这件事详详细细给我讲一遍?”
    “这位兄弟是?”
    “我姓梁,叫梁兴。”
    “你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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