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跟在姑娘身后头学着。”
“姑娘喜欢什么就会费尽心思去做,她要是看不上眼啊,多一眼都不分给你。”流月意味深长地说着,余光若有似无扫过膳房一角。
角落里有个浅黄色衣裳的婢女在熬汤药,听闻此言身形一僵。
流月嗤笑一声,转身翻了个白眼。傅府上下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因为身份而排挤谁,主子们也不会故意刁难下人,但即便是这样,依旧有人不知足,偏偏爱作些恶心人的事。
人心不足蛇吞象,想得太多,要得太多,迟早会沉沦在欲、望里,渐渐迷失,渐渐消亡。
“月姨,您这是给谁做的汤羹啊?”
月姨是傅府资历最老的厨娘,她母亲是沈家的三大厨娘之一,后来沈氏出嫁,沈父沈母舍不得女儿,便让月姨一同来了傅家方便照顾沈氏的饮食。现在月姨平日里只有府中宴请客人时才会亲自动手,平日都是监督下人们做事。
“给少夫人的。”月姨笑道:“夫人说这个汤羹做起来工序十分复杂十分麻烦,她放心不下,让我亲自盯着。”
流月一听也高兴起来,不自觉多说了几句,“夫人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了,对咱们下人也好,对家人更是没得说,傅府上下被打理得井井有条。京中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