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杯子就准备往嘴边里灌，被宁西一把抓住：“烫!”
烫？
常时归这才注意到杯面如烟雾般缭绕的水蒸气，于是乖乖的放下了杯子。
“如果我跟你说的话，只是开玩笑，你会生气吗？”宁西在他旁边坐下，拿起一个苹果递到常时归面前。
常时归接过苹果，又从果盘里拿起水果刀，低着头嚓嚓削起苹果来：“不会，就算你只是跟我开玩笑，但是……”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看宁西：“就算只是这一会儿，我也很开心。”
看着这样的眼神，宁西突然想，大概这辈子，她不会再遇到这样一个男人了。
“咔！”
常时归把苹果划开成两半，用刀挖出其中一半中间的核，然后把这一半放到宁西的手心，“至少在今天以前，我没有奢想到能坐在你身边，然后为你削水果。”
宁西拿起苹果咬了一口，有些苦，但是更多的是甜。
她想起自己在半个小时前刷过牙。
“时归，我不爱开玩笑，”她笑着抬头，“而且更不会拿感情开玩笑。”
常时归愣住，然后就感觉自己脖颈被温软的双臂环住，淡淡的馨香传入他的鼻尖，让他晕头转脑，只有一颗心砰砰直跳。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