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她,将来未可知;而迟聿在想什么,她不知道。
对了,摄政王已被迟聿一刀给斩了。
斩得好,斩得妙。
她又少了个仇人。
蓝衣看她低垂着长睫,神态冷漠,一副并不为所动的模样,倒是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令她出乎意料,这个看似好控制的公主,实则难知深浅,谨慎小心。
不过来日方长。
随后几日,商姒每日抹药调理身子,久而久之,气色确实是好了不少。
每每坐在镜前,都会看着镜中的清丽女子晃神。
她对自己的女子模样都是陌生的,也未曾想过,自己会落入敌手之中,慢慢被侍弄地越发娇艳惑人,仿佛从前埋没的十六年少女年华,如此悉数回来了。
她轻抚脸颊,又觉得可笑。美貌归美貌,可又能如何呢?
其他事情倒是如旧,下人不再饿她,只是迟聿隔三差五会亲自来喂她喝粥,她坐在他怀中的模样格外乖顺,像一只被捋顺了毛的猫儿,只是不敢说话。
多说多错,她不敢说,他便主动问她话。
她答出口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