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请皇后,没想到皇后那厢正在整理六宫事务,闻言只嘱咐小厨房多做几盏冰糖燕窝送去,完全没有亲自出马的意思。
卓海看了眼回禀的小太监,又回头看了看伏在御案上拼命干活儿的萧承启,徒留一声叹息。
“皇上,要不咱们晚上去皇后宫里用膳吧?”卓海换了个思路,小心试探。
萧承启答非所问:“嗯,皇后的协理六宫的事都交代好了吧?”
卓海一愣,只得顺着他道:“皇上若是不放心,不如去看看?”
萧承启道:“听说前几日纯婕妤宿在了皇后那里?”
卓海不知这话该怎么接。
两人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了一阵,萧承启到底也没说要不要去皇后宫里,卓海无计可施,站在一旁闭了嘴,过了好一会儿,萧承启从书卷奏折中抬起眼,似是犹豫了好久,才开口对他道:“你说,皇后出宫带的东西是不是都收拾好了?”
卓海一怔,察觉到他的语气和往日不同,有点迷茫恍惚,更多的是踌躇和不确定。有一瞬他仿佛看到年少的萧承启,刚刚经历丧母之痛的孩子,被硬拽着装进北上的马车,从高高在上的皇子变成蛮地不值一文的质子,那孩子拼命咬牙把泪水吞下,转头却满是迷茫的问他:我还能回来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