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里堵得慌;还有一件,要是给你爹知道大房一家子进大牢的事儿跟咱们有关,会不会跟我们生隙?”
采薇坐下来,握住娘的手,平静的说:“大房已经把我们逼到了绝路上,若是我们再不反击,只能坐以待毙了。爹是明白事理的人,若知道了大房做下的这些事儿,必不会怪我们,若是他真的为此责怪了我们,他也是个糊涂的,不配为人父,为人夫,我们也不必在意他的感受了!”
杜氏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间倒怔住了,但想了一会儿,觉得女儿的话也确实在理,便慢慢的放下心来。
采薇又说:“娘也不必为我和菲儿的亲事操心,这镇子我们虽然住得久了,但未必就在这里落户扎根,兴许不久后,我们的生意做大了,就能搬到风景如画的江南去呢!”
杜氏一听,转忧为喜,嗔道:“你呀,惯会哄娘开心!”
采薇说:“怎么能说是哄呢,这两天,咱家的收入娘也看到了,只在这偏远小镇,咱的肉串儿就能有这么大的进项,要是在江南或京城那些大地方开店儿,咱还不得赚疯了!”
“是啊,娘,长姐说得很有道理呢!”采菲附和着。
杜氏想了想,觉得采薇的话的确有几分可行之处,若是把家搬到了京城或是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