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拗不过她,又惦记着修缮酒楼的事儿,只好独自回去了
采薇见娘走远了,找了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把空间里的那匹马放了出来。
这匹马还是那日她去榆树县城时,于氏派人追杀她,被她从那些杀手的手中夺来的,一直养在空间里,吃空间的草,喝空间里的水,几天下来,这马已经脱胎换骨一般,浑身上下一根杂毛都没有了,身上的肌肉也健硕无比,仿佛积蓄着无限的力量一般。
采薇翻身上了马,一抖缰绳,那马儿嘶鸣一声,撒开四蹄儿,如利箭一般,直奔县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通往县城的官道上,高捕头气哼哼的骑在马上,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
“娘的,贼囚徒,大过年的害老子跑出来当差,还特娘的一点儿油水都没有,真是背了晦的!”
骂着,一马鞭抽在张镖头的身上,张镖头的棉衣立刻被抽开了一道口子,里面的棉絮露了出来。
张镖头木然的走着,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被抽打的不是自己一般。
这会儿,他的满心都是刚才白发苍苍的老娘昏厥时被抬走的样子,还有娇妻孩儿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被打骂的屈辱?
此番被拿进县衙,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可怜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