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她一眼,见她的脸蛋儿走的红红的,额上隐隐有汗迹,连气儿都喘的不够均匀,一见便知是跑来的。
“瞧你,满头大汗的,先坐下喝盏茶!”
她将一盏花茶搁到了沈菊花的面前,又顺手递过了一块帕子。
“哎呀,采薇,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说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采薇依旧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浅笑笑意:“先别忙着问我,你且先回答我两个问题。”
“你说,你说……”沈菊花急不可耐。
采薇啜了一口花茶,抬起眼直视着沈菊花,淡声问道:“这些年,彦姨娘的身子如有不适,是请哪家的大夫来调理?”
“时珍堂,何大夫!”
菊花脱口而出,“这些年一直是这样,彦姨娘只相信何大夫,她们一家子有病,都是何大夫给瞧的,别人给瞧她还信不着呢!”
“那她怀孕时呢,也是何大夫给安的胎吗?”
“是的,不论是怀孕安胎,还是平时有什么不舒坦的地方,都一直是何大夫给瞧的,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那她生产呢?在哪请的稳婆?你父亲可在身边?”
提到彦姨娘生产,沈菊花的神色顿时愤懑起来,她气冲冲的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