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见您是真□□着她,大姐姐不定就高兴了,大姐姐一高兴,爹爹定然欢喜,爹爹一欢喜,娘便舒心了,娘一舒心,我可就自在了!”
王氏正仔细瞧着她,听她说得这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才见你有个大人样子,却原来是个绣花面,里头还是一包草。”
婧怡只是嘻嘻地笑,并不否认。
王氏见了,无奈地叹息,不知怎地,心里竟是一松。想来近日烦心事多,草木皆兵了,那是自己嫡亲的女儿,纵有什么心思,也不必相瞒她这个做母亲的。
哎,大宅门里,有些心计手段本是正当,可为人母的,却希望自家孩儿无忧无虑,永远不必费这脑子才好。
出了正房院子,婧怡瞥了眼一直跟在身后欲言又止的丫鬟:“碧瑶,有什么话就说罢。”
“姑娘,婢子总觉着,太太方才一直在打量您……”
“那有什么?”
“太太是不是瞧出了什么?”
“那是我娘,有什么打紧的,再说,我有什么可被瞧的?”
碧瑶想起碧玉曾说过的,二姑娘仿佛还是个小孩子,可九岁时就发卖过碎嘴的丫头,嘱咐自己定要小心侍候的话,暗暗砸了咂舌头,再不敢多说一句。
“碧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