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师父,仔细教导姑娘们的针线,银子我来出,只是要劳烦二弟妹打听个好些的师父,请家来,到时也叫怡姐儿与她姐姐一道上课。”
王氏闻言顿了顿,随即笑道:“这值当个什么事,明儿起叫绮姐儿来我这里吃早饭,再随我一道处理府中事务,至于针线师父……”
“请师父的事情倒不用急,”陈庭峰接过王氏话头,道,“不日便要进京了,还是等到了京里,安顿好一切,再找好师父教导绮姐儿与怡姐儿。这几日便罢了,请了人来,不多久又遣走,于人于己都是麻烦。”
三年孝期一过,陈庭峰回京本是板上钉钉之请,然因一直未有明言提及此事,王、柳二人其实多有忐忑。柳氏今日相求王氏,其实心中根本不信王氏会尽力教导自家女儿,那请针线师父的话,更只是为了试探陈庭峰。只因若不日即将回京,陈庭峰就不会叫她们这个时候请师父,若当真请了,便只能说明,他们将被长期留在湖州。
柳氏闻听此言忍不住喜动颜色:“是这样!不知二叔定了启程的日子没有?要是定下了,该知会一声华哥儿,好叫他媳妇儿早早收拾院子,不然一家子去,可要乱了阵脚。”
陈庭峰点头:“原定了下月初六我先动身,此番回京,任命上定是要走动走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