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讨好。哪像针线房,咱们这几年穿不得颜色衣裳,如今做了鲜亮的穿在身上,人人都看得见,多么露脸的事情,到时候大家只晓得大姑娘的好,谁知道咱们姑娘的苦处!”说着,恼得恨恨往地上跺了一脚。
碧玉却没有接话,打着眼色示意碧瑶莫要再说。
碧瑶这才发觉,婧怡许久不曾言语,转目望去,见她秀眉微锁,面色沉郁,似有满腔心思。碧瑶吐了吐舌头,轻手轻脚倒了一杯茶,放在婧怡手边,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却听她淡淡道:“你们先下去罢,有什么事我自叫你们。”
碧玉、碧瑶两个听了,应一声诺,静悄悄掩了门,退出去了。
婧怡正想着王妈妈清晨所说的话……她乍听闻便心神大震,在小花厅时不过暂且隐忍,故作轻松之态罢了,此刻独处一室,便再也耐不住了。
王妈妈说,几日前的那封信,是京城的姑母叫送来的,为的是让父亲启程时先带一位姑娘进京,过江府以作陪伴,又语含深意地道,姑母的嫡子今年已十六,去岁已经过了童生试,有了秀才功名在身上。
话里话外,暗指姑母是想为儿子在娘家侄女里选一个媳妇。
王妈妈会有这想头,自因王氏这般认为的。故而,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