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天伤就完了,只可怜侍书那丫头,自那日回府就一直关在柴房。等婧绮与王旭的婚事一定,便被灌了一碗哑药,放去了庄子上。柳氏母女都仿佛忘了这个人一般,多问一声都不曾,还是王氏念了几句佛,命如意给侍书家里人送了二十两银子,才算完了。
只听碧玉又问道:“太太已得了信赶去了,姑娘要不要去探探?”
婧怡一挑眉:“父亲今儿不是在家么,他没有去?”
碧玉的声音压得更低:“老爷本在家的,大姑娘出事后不久,像是忽然有什么要紧事,急匆匆出府去了。”
婧怡皱眉思索了片刻,摇头道:“我要歇一会午觉,你去把院门关了,不许小丫头们出去。”意思是不去探视,也不许院里的人出去凑热闹。
这种事情,姑娘家本也不应参与的,碧玉点头应了“是”,服饰她睡下,自去吩咐院中丫鬟不提。
……
却说王氏,此刻正快步往东小院赶去,只见她面沉如水,脚步虽快却稳,显见得十分镇定。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此刻正仿佛置身冰火两重天,身在油上煎,心却已沉入万丈冰窟……她自然不是为婧绮担心,这种丫头片子玩的鬼把戏岂能瞒得过她?
她只是在回想方才与陈庭峰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