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子,这孰轻孰重一目了然啊,而且薛市长又不是脑子有坑,放着自家儿子不信跑去相信一个外人。
当然了,正所谓老话说得好,这姜还是老的辣,薛敖藏着那个大师没说出来,甚至还有意帮对方掩饰,这在薛市长看来就不平常。
那个娃娃已经唐棉帮着处理了,可梳妆台那些死人用的玩意儿还留着呢,隔天薛市长就把东西带了出去找朋友托熟人鉴定,待确定真是死人陪葬的物件儿时薛市长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汁儿来了。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害他媳妇儿,果然嫌日子太好过了。
薛家的事儿唐棉没打算继续掺和,她只知道自己从薛敖手中拿到一大笔钱就心情愉悦。
该说这有钱人就是出手大方,想到自己这次进账唐棉睡觉都忍不住要笑醒了。
不过还有一件麻烦事儿。
食堂,唐棉坐在位置上,侧头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位薛同学。
“你最近一直跟着我干嘛?”唐棉开口问。
唐棉一开口,原本挨着薛市敖位置旁边儿的小卷毛陆安就竖起了耳朵,他最近我纳闷了,这薛敖和校花儿怎么突然就玩儿得这么好了?明明薛敖前段时间还说了对校花儿同学没有感觉,那么眼前这什么情况,没感觉三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