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余笠凡淡淡道：“三年前。”
难怪那次侵犯她之后，三年来他都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之前，沐然一直没有注意到余笠凡的腿脚有任何问题，不过刚才听余景孜提起之后，才发现，他走路时确实没有常人的利索。
“谁弄的？和我有关系吗”沐然问。
“你不需要知道。”余笠凡缓缓道，“看到我这个样子，你是否会好受些呢？”
沐然愣了一愣之后，淡淡道：“那是自然，这是你的报应，我当初比你更痛苦。可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兽行！你不值得原谅，所以，你也不用想补偿我什么，没用的。”
余笠凡哪里吃过这样的瘪，尤其对方还是个女人，突然笑道：“既然你那么讨厌我，我以后离你远一点便是。不过我不是什么好人，当年弄伤我的人，我是不会放过的。”
这个时候，这个男人恢复了邪恶的一面。这样的男人，女人一旦被他的柔情攻陷，便是吞食苦果的开始。
余笠凡开门出去，余景孜接着进来。沐然紧蹙眉头，实在是疲于应付，靠在椅子上闭目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能让我休息一下吗，余大小姐？”
“我只说最后几句话。”余景孜情绪平复不少，恢复一贯的“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