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她为了拍戏方便,在城北买的一套高层大平层。
    小区封闭性好,门禁严,也能免受叨扰。
    甘甜没进门,在楼下即随车离开。
    闻姜枯坐公寓室内,没再看社交平台上的那些争论。
    谩骂声她倒不怕,她不想见的是所谓的“同情”。
    她躺在落地窗前的软榻上。
    一窗之隔的楼下,是倒映着一轮弯月的缓流江水。
    一窗之隔的夜空,正闪烁着静寂的繁星点点。
    一切和昨天都一样,除了她被顶到了风口浪尖上。
    年初,她仅剩的亲人爸爸闻臣病故。
    闻臣一死,她孑然一身,不会有人在此刻婚变消息爆出时过问她为什么,以及她好不好。
    朋友也不多,跨界演员之前初入乐坛时结识的辛灵犀,早已经在更早前她亲自向其透露婚变的消息时将她从头到尾数落过一遍。
    此刻辛灵犀在时差有十二个小时的地方,也不会再来重复苛责。
    在室内静坐了三十分钟,闻姜站到卧室的梳妆台前,开始动手上妆。
    室内空间太小,她需要出去走一走,放个风。
    上妆的过程如同“易容”。
    如假包换的黏在脸上的泪痣,外带边框粗重的黑框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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