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用您开金口,我有眼,自己看。”
    陆时寒松了手,食盒重新砸在坐垫上。
    他下颚轻抬,眼神莫测,显得高深,问:“你看到什么了?”
    闻姜将覆在他掌面上的手拿走:“电视台洗手间那话,想听我再说一遍?”
    几个小时前,在电视台的洗手间里,她说他的眼睛里写着想要……她。
    她因此肆无忌惮。
    闻姜此刻换了一种说法:“你和自己较劲儿,垂死挣扎,我也不能拼死拦着。我不勉强别人,我是个守法公民,不玩强取豪夺那一套。谢谢你送我回来。车费我会联系程放付,这种小事找你助理,你的惯例我记着呢,没忘。”
    她背过身,手掰开门锁。
    闻姜动作很慢,四周满是僵硬的气息。
    车门还没被闻姜打开,她听到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闻姜。”
    陆时寒又重复了一遍,喊她:“闻姜。”
    闻姜放下搭在门把上的手,重新回过身看着陆时寒:“怎么,还有话说?”
    陆时寒问:“你问问你自己,从色达到这里,你想从我身上得到的到底是什么?是你觉得几年前被人耍了没出气心有不甘,还是因为你在男女关系上掌握主动权遇到障碍一定要将它夺回去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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