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寒将视线放空,随即转身就走:“别磨蹭,既然来了,也别闲着,出去帮我喂猫。”
闻姜没有从他适才流连她身体的目光中读出丝毫温度,她调笑:“不怕我投毒?”
陆时寒全身骤然紧绷,身体的热度瞬间降了下来:“它不傻。你首先需要面对的问题恐怕是让它肯吃。”
眼见他越走越远。
赶在陆时寒迈步走出浴室门之前,闻姜叫住他:“陆时寒。”
被她第一次这样认真地字字分明地喊出名字,陆时寒止住了脚步。
他回身,闻姜一脸轻柔暖阳:“我裹着的这条浴巾湿了,你关门前从你路过的置物架那儿帮我再抽一条出来,麻烦你。”
陆时寒审视她,知道她不是善茬,可还是抽出一条浴巾给她。
这次他没直接扔在她脸上,而是退回几步,递给她:“裹好再出去,感冒遭罪的是你自己,别想不开。如果病了,你更干不赢我。”
他眼神依旧硬,这话却是软的,和前面那些字眼不同。
就好像是一场游戏玩到最后,他赢了,所以开始对他手下的失败者宽容起来。
闻姜受用,拽着浴巾一角往身前扯。
陆时寒的手松地太快,闻姜又扯得用力。
他一松,闻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