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
    **
    浴缸很硬。
    闻姜砸下去的感觉,像后背撞上了一面僵硬的墙,很疼。
    何况她身上还趴着一个腿长身长的男人。
    可他的手臂垫在她身后,又有些暖。
    闻姜边蹙眉边嘶声笑:“骨头真硬。”
    她又问:“衣服都湿了,脱吗”
    陆时寒动了下僵硬的搁置在闻姜身后的那条手臂,沿着她后背的脊线摸了一遍,手上没有不适的地方,没有明显的擦伤。
    他松口气,忍着衣服湿透的狼狈,将被闻姜压在身下的手臂抽出来,两臂一起撑在浴缸边缘,试图改变全身压在闻姜身上的体/位。
    被他用手在后背游移摸了一遍,闻姜身上的颤/栗更甚。
    他想走,不可能。
    她再度勾着他的脖颈,让他低下头颅,无畏地去撬开他的唇,他的齿。
    她往前进,陆时寒门户洞开,没设防。
    交缠的舌火热而撕痛。
    边吻,闻姜边勾腿屈膝,膝盖蹭向陆时寒的腿。
    她慢慢松开手臂,任自己滑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