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松了松:“她只对男的有兴趣,别白费力。”
    闻姜摸了下他的腰:“知道,看出来了,对你有意思。”
    陆时寒又笑了下,笑出声来:“……你看别人倒是一向看得清楚。”
    闻姜又说:“旁观者清,祖宗说的话,很有道理。我送了,她没要,还挺生气,气跑了。”
    陆时寒笑了下:“我以为是其他青年才俊。”
    闻姜:“其他?往自己身上揽青年才俊的标签,好意思?”
    陆时寒应下:“受之无愧,好意思。”
    闻姜手勾在他脖颈上,进入正题:“跟别人对过那种戏吗?”
    陆时寒手臂顺着墙滑下来,贴在闻姜的腰后,而后托着闻姜的臀,将她身体上提:“和我一样清楚答案的,不是你吗?”
    闻姜想起四年前那段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吻戏和台词。
    她说:“编剧想掐死的,都是你这种随意改戏的人。”
    闻姜话落,室内的光陡然熄灭。
    公寓的落地窗外,出现一片腾空而起在夜幕中绽放,而后静静地坠地的烟火。
    像一朵朵虚幻的花,打亮晦暗的天幕,而后花瓣纷飞如雨落下。
    一声声烟火绽放的“嘭”响间歇,闻姜的耳膜上似乎擦过更为“砰”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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