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浅水区的枯枝上捡到了他的黑色钱包——他曾经从里面抽出一张银行卡不由分说硬塞给他。
江敏没有着急上岸,她抓着他的鞋子和钱包,望着微波荡漾的河面,默默回忆着顾子午。顾子午在午夜寂静无人之处跳河,虽然是酒精催化了情绪,但也很明显死志坚定。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这样的人尚且苟且偷生着呢。
由于一夜没睡,江敏实在是爬不起来了,她挣扎着在七点半给杜沛打了个电话,原本只要请一个上午假,最后一狠心,直接请了一整天。杜沛听着她困顿嘶哑的声音,真当她是病了,利索给了假。
第5章
新的月考跟着久旱后的一场大雨一起来了。江敏踩着第一场考试的开考铃进场,在试卷发下来不到十分钟,就将整张卷子浏览了一遍,然后预计自己应该能在一个小时内做完——有些中低等难度的题目,其他同学写写算算大约需要三到五分钟,但她跳着步骤一两分钟就能给出准确答案。
江敏做完整张卷子低头看了看腕表,果然,距离一个小时结束还有四分钟。她有些得意地轻轻给自己击了个掌,然后趴在胳膊上睡觉。刚好是生理期,小腹止不住地坠痛,布洛芬也不管用,整个人就蔫蔫的。然而却睡不着。她后面向来属于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