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死在她的手上,毕竟当初…”当初那个死贱人也不是一般的小角色,还不是一样的败在了她的手上,而且败得很惨很惨…
    洪玉琴想到了已经死去了的那个贱人,眼睛泛出了嗜血的凶光。
    白若雅听了洪玉琴说着发狠的话,想到到自己的母亲从来都是手段凌厉的,从没有过办砸了的事情,有点满脸崇拜的对洪玉琴说道,“不过妈妈,刚才真的好险啊!”
    “白若语竟然真的嚣张的到,抓着我的手,要看我的手上的伤口!还好你事先让我在手肘的地方贴上了创口贴,要不然的话…”
    洪玉琴听了白若雅的话,脸上带着笑冷哼一声说道,“这就是所谓的做戏也要做全套!”
    说着低下头抓过白若雅的手臂掀起她的衣袖,撕开那张贴着的白色创口贴,撕开创口贴的瞬间,白色的肌肤上完全没有一点伤痕或是一点其他痕迹的。
    洪玉琴看着白若雅光洁的手臂,将她已经撕下来的创口贴又再一次的贴了回去,声音有点幽森的说着,“白若雅你也最好是做戏就给我做到全套,当初我让你自己在手肘上扎一个针眼,来装作给老头子输了血,效果更逼真,你就是这样做的!”
    “还好是我拦住了白若语!如果不是的话…”
    不是那样的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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