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太长了,我很好奇他到底在等什么,电影一散场,他好像就在找什么人,然后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个人从那边的小巷子里跑出来,跟他一起拦了辆出租车开走了。”
呼延云还剩下最后一个问题:“麻烦你,仔细想想,从巷子里跑出来的那个人,在大眼贼坐在这里盯着电影院门口的时候,进出过巷子几次?”
小伙计愣住了说:“这……这我可不知道。”
呼延云微笑着从口袋里拿出钱来说道:“买单。”
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这座小县城,沿着主要街道走,街边的各种小店依然灯火通明,卖衣服的吆喝声、理发店播放的韩国歌曲、饭馆里食客们的喧闹,听在耳朵里热气腾腾的。然而一旦拐进旁支的某条胡同、某个小街,立刻像误入了瘟疫过后的村庄:黑暗、潮湿、罕见人踪,每块砖都是冰冷的,每条路都是萧索的,楼房与平房的区别,就是前者像棺材而后者像骨灰盒,连狗吠声听起来都像要死掉一样。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那栋楼,拾级而上,终于站在了杨馆长的家门口——也是她遇害现场的门前。
门上贴着封条,然而呼延云立刻注意到,封条被人揭开过。
里面有人?
他有点紧张,自己身上从来不带任何防身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