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给谢云敬的碑文应该怎么写?”
“问我做什么?你不是才高八斗的状元爷吗?区区一个碑文,难不成就能把你给难倒了?”周天昊不屑道。
康广寿独自在一旁自言自语:“这写得太好,那面浮夸;这要是写的一般了,只怕谢家人不高兴。”
“这有什么不高兴的?你堂堂一个状元爷,给一个地主老爷写碑文,那是他天大的造化了,还有啥好不高兴的!”
康广寿见他这样不屑,也不去问他,只严肃道:“我这几日又招了不少人过来问了谢家的事情,还当真如之前的老庙祝说的一样,这谢云敬,也的确当得起我替他写几句碑文的。”
两人正闲聊,外面有小厮进来回话,手里端着个匣子,送到跟前:“回大人,东山镇上土地庙里的庙祝派人送了这个东西过来,说是大人上一回躲雨的时候,落在哪儿的。”
康广寿接过匣子看了一眼,见不是自己的东西,就往周天昊那边推了一下,问道:“这是你掉的不?”
周天昊往匣子里瞄了一眼,果真见前几日自己丢了的那一枚玉佩躺在里头,上面还挂着赤红流苏,完好无损。
“真是我的,我还找了几日呢,原以为找不回来了。”
康广寿见他这么宝贝这东西,倒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