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梦,便没有继续读。”
秦徽一听,大步一迈朝着裴渊怀里的太子走来,“朕说嘛,东宫殿外如果听不到太子哭声,太子不是睡了就是死了!立刻叫醒!!”
“太子尚小,嗜睡都属正常,还望陛下——”裴渊想为太子说几句好话。
“立刻叫醒!”秦徽一声令下,震得裴渊一阵哆嗦,右手不自觉就掐了太子一把。
荀欢被这猛然一下掐醒,当即就不开心了,本太子如此金贵之躯,细皮嫩肉也是你这奸臣可以掐?!今日你掐本太子的手臂,明日你掐的就是本太子的脖子!荀欢狂蹬双腿,以示不满。
秦徽一见,太子居然在耍脾气,蹬腿蹬的开裆裤都要露出来了!
“大胆!”
听到这声中年人的断喝,荀欢才发觉裴渊身边还站着自己的父皇。
秦徽长叹一声,“太子如此淘气调皮,数日后的周岁礼上,群臣皆至,还有数位邻国使臣。朕的颜面就要被这小千岁给丢光了!”
裴渊见皇帝叹气,知道这是皇帝在暗示他主动请命,便垂首道,“陛下,这几日臣愿不眠不休引导太子殿下,必不使殿下于重臣面前失去颜面。”
“当真?”秦徽心满意足,“裴家果真辈出良臣,有爱卿在,朕放心了!”秦徽拍了拍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