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必怕你了,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吗,这叫什么?恃宠而骄!
李绾余光瞥见门外那道身影走远了,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这算是糊弄过关了吧。自己这个爹,看着一身正气、豁达爽朗,可方才分明对自己起了疑心。
父女之间的互相猜测,白姨娘却一点儿也没感觉到。反正女儿病好了,三郎也回来了,这日子还有什么不开心?她眼角眉梢都是喜悦,蹲下身一边儿给女儿挽袖子,一边儿说:“阿绾这么想就对了,你爹以往看着对你严厉,但你一病着实吓坏了他。知县老爷原本让他去临县办差,你爹愣是等你退烧了才肯走,心里面疼你着呢。”
李绾乖顺的点了点头,别人都称她爹爹司爷,那应该是县里的典史一类吧。虽然没有品阶,属于未入流,但却管着缉捕、司狱,是县里有实权的人物,百姓们也很敬重。
却见白姨娘一拍脑门道:“呀,瞧我这脑子,绣好的荷包却忘了给他。”她从近旁的匣子中拿出一个针脚细密的鸦青色荷包,上边绣着一丛翠竹。“这回颜色选的素净,你爹应该会喜欢。”
李绾打眼一瞧,便看到后边绣着的两个小字‘元一’。
她愣在原地,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姨娘,后边绣的也是爹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