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砸垮了,头不知道撞到了什么硬物,又有自行车跟着她从天而降,车轮子正好砸在她的腹部,这下子她当真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一张可以当古董的木床,四面有框架,边角有雕花,绘着花鸟图,镶着螺钿,外头罩着幅细布的帐子。床边立着两盏落地灯,灯罩里头昏昏黄黄一捧光跃动着——不是电灯。
薛池勾着头看了看自己,居然换了身衣服,古香古色的宽袖长裙。她连忙抬起自己的手来,看到小指上的一道淡淡的疤还在,不由舒了口气:还是自己。她摸了摸头上,被包了一圈布。
屋里有嚓嚓异响,有些刺耳,但声音不大,像是有人胆颤心惊的把声音压制着。
薛池头和肚子一起痛,嘶着气撑着半坐起来,在屋里寻找声源。
她视线转了一圈,才在床头一侧发现有两个人影,影子随着烛火的跃动飘忽着。
等到她眼睛适应了这样的光线,这才看清楚是两个女子,都跪地低头,一个手上拿着把小铁锹,一个拿了把小锄,旁边翻了几块青砖和一堆泥土,她们手上不停,像是在挖坑?
薛池知道这事情不寻常,明明要摔到海里了,转眼又砸到个白棚子上,醒来看见两个穿着古装的女人,不是